又不必分你我,我的,自然也就等同于是父亲您的,可若您若就是要逼我……我今天就死在这儿,明天我若不能在母亲的灵堂上露面了,马上就会有人替我将此事捅出去,到时候父亲您可就是那个为了谋夺亡妻嫁妆而逼死亲生女儿的衣冠禽兽了,您便去朝堂上同御史分说吧。”
霍文山当然知道自己不占理。
而且他一介饱学之士,居然贪图亡妻的嫁妆,甚至还为夺产逼死亲生女儿?
这样的丑闻一旦闹出来,别说飞黄腾达了,就是立足于天地之间他都没脸了。
本来他对霍芸好是没设防的,实在是因为霍芸好平日里太寡言懂事了,他满以为妻子亡故以后,这个女儿就会全凭他拿捏的,今天突然发现铺子被关,他也只是想借题发挥的过来好直接将田氏的库房接手过去,可是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女儿会在不动声色间就已经搬空了田氏的家底。
现如今,他恼羞成怒,想追究——
她还以死相逼了?
霍文山咬牙切齿,目光阴鸷的盯着霍芸好的脸:“我就问,这库房里的东西都被您弄哪儿去了?东西是你母亲留下的,也是留给你和杰哥儿两个人的,我这个做父亲的还健在,你便想独吞了这些?亏得你还有脸在这里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