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好冷眼旁观,懒得理他。
“老爷!”有两个家丁抢上前来,左右将他架起来。
霍文山也是一把老骨头了,从年初被武昙兄妹打了一顿闷棍之后,加上心情抑郁,这半年多里身体每况愈下,本就不太行了,加上方才生了气又泄了气……
两个家丁居然一时也没能撑起他来,他起身到一半就又腿软的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又有两个家丁提着灯笼上前来帮忙,凑近了一看,才发现他方才摔倒的时候居然磕了一嘴的血,不由的大惊失色:“老爷,您磕伤了?”
细看却没见他脸上有明显的伤痕。
霍文山被霍芸好气得脑子里发空,这时候头重脚轻,被人提醒了方才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摸——
从嘴里吐出一颗门牙来。
南栀觉得看皮影戏一样,要不是霍芸好手里还抓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她几乎就要忍不出当场笑出来。
霍文山最终还是被那几个家丁护院半拖半抱着扶走了。
霍芸好掏出袖子里藏着的刀鞘,连同匕首一起都一起递给南栀:“戏演完了,收起来吧!”
她那父亲,就是只纸老虎,今天只要喝住他了,他便不敢再轻易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