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气疯了,就是他自己已经被逼疯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不上道儿的事儿?
只是还想试着挣扎一下,他就还是嘴硬:“只是……意外……”
声音却明显带了几分微弱的颤抖,依然是底气不足了。
武昙弯身往桌旁一坐,手指微曲,弹了下放在桌上的那个酒坛。
其声清脆,悦耳回旋。
本是十分动听的,却听她话锋一转,又再戏谑冷笑:“而且,你以为你咬死了不说,我便真的查不到么?你那同谋已经跳水而逃不假,可是这坛子酒……总有个由来吧?这样的烈酒,本来也不是随处可见的。”
那人伏在地上,被青瓷踩得抬不起头来,闻言,身子却是不易察觉的微微一个颤抖,心虚的眼神乱飘。
武昙接着说:“而且还有这酒坛子……总要有个出处的。你说与不说,最后都是一样的结果,所谓的表忠心,也不是这个表法吧?”
说话间,她就又给青瓷递了个眼色。
青瓷又是一刀剁下去。
那人惨嚎一声,剧烈的挣扎之余,整个人已经没太有力气,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青瓷踩着他的手背,冷冷道:“我家主子肯跟你说这么多,已经是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