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也是气急了,索性也不装恭敬了,梗着脖子又顶回去一句:“我说,您既然明知道人缘不好就该老实在宫里呆着,出来添什么乱!”
重点是——
你自己遇刺客就算了,现在还连累了我,这就很不应该了!
话她虽没明说,萧昀又不是听不懂,顿时就又好气又好笑。
两个人斗鸡一样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萧昀只觉得胸中一阵气闷,便是脸一沉,冷冷的质问:“朕的那位好皇叔,究竟是去哪里做什么了?”
这个话题挑起的突然,武昙眸光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随后就又靠回墙壁上,哼哼道:“不知道你说什么。”
萧昀如何看不出她方才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只不错眼的盯着她,继续道:“别给朕打马虎眼,他的行踪,从一开始你就是知道的,否则你不会一晃这么多天,连去晟王府打听一下消息都不曾。朕倒是小瞧了你了,撒谎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的语气很冲,隐含着怒气。
只是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武昙骗了他只是其一,他心中更加介怀和在意的——
恰是萧樾居然会把行踪都事无巨细的对武昙交代了。
他跟他那位皇叔,打交道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