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如若真的耽搁了,很容易动荡国本民心的,确实是半分也马虎不得的。
萧昀冷笑一声,抬脚往外走。
那边雷鸣也交代完了下面的人,就和蒋芳一同跟着他出来了。
这座废弃的信王府占地很大,萧樾过来的时候抄的近路,故而走的是后门。
一行三人出得门去,果然就见门口挺着一辆马车,上面灯笼写着“陈”字,应该是从附近哪个官儿家里借来的。
车门关得严严实实,武昙哭得都岔了气的声音却在断断续续的往外飘:“你不让我哭……你还不让我哭……嘤嘤……我手疼,我脚也冷……把我在那鬼地方关了一夜……呜……我差点被砸被死淹死了……不让我哭?凭什么不让我哭?”
说着,声音就哽咽得狠了,应该是扑到什么上头或是拿东西蒙了头了。
“你嗓子都嚎哑了……”萧樾的语气刻意放柔了些,只压着声音还在尽量的好言相劝,“回头哭破了声,治不好了……”
“治不好就治不好……”武昙还是哭,只不过声音隔了一层,听得不是很真切了,“你还指望我唱曲儿给你听啊?我就哭……呜……我的手……我的手要是治不好了怎么办……”
雷鸣实在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