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缺德么?我就是发烧伤寒啦!”
萧樾:……
所以呢?没想毒死他,只是想把风寒传染给他?
被揭穿了,她还理直气壮的生气?
院子里,青瓷本来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只是刚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见里面来人在腻歪,就暂且没进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垂首立在门口。
听了两人的这番对话,就险些被当场憋出内伤来——
王爷,您这媳妇娶的,是不是风险太大了点儿?
萧樾到底也是没那个技术能给武昙把衣物都穿妥当了,再被她气得心里一堵,就干脆拿大氅将她整个一裹,直接抱走了,命人备车往武家去。
这天已经是年三十,整个胤京都处于一片喜庆的气氛中,炮竹声声,或远或近,满大街都是穿着新意,互相追逐打闹的孩童们。
武昙一晚上没睡,又九死一生几度受惊,本来就体力透支,加上方才又跟萧樾玩闹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闲下来就眼皮发沉,安静的窝在萧樾怀里,没一会儿就起盹来。
并且这一睡就很熟,马车到了定远侯府,萧樾一路将她抱回镜春斋去她都全无所察。
老夫人和林彦瑶闻讯都来看过一趟,听萧樾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