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好歹也算半个读书人,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
“我不听你废话!”霍常宇暴跳如雷,说着就冲外面喊:“来人,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刁奴送官,定要将他吞掉的银子吐出来。”
何氏虽是一开始就没指着捡便宜,可是这偌大的一座府邸,一月之内家底就被败光了——
如今剩下的这个账目也是叫她有点瞠目结舌。
霍常宇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
这里是霍芸好的院子,自然不会有家丁随时在外面围着,一时也不会有人进来。
何氏连忙定了定神,拧眉问胡先生:“胡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先生气得眼睛都红了,冲着霍芸好几人郑重一揖,陈情道:“二小姐,四公子,二夫人,小的问心无愧,不怕上官府对质,也不怕衙门上门来查。我在府中做了一十六年了,合成拿过府里的一针一线,公中的银两和房契地契的确都是被老爷要走的,这账目上录得清清楚楚,有老爷加盖的私章为证。”
说着,就呈上手中账本,翻出那两天的记录来。
那连着两次,霍文山去要银子要契纸的时候都十分急躁且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原是拿了东西就要匆忙的走的,可胡先生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