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乌龙之后,后面两家将那事揭过之后,确实被外面议论过一段时间,她却硬生生当做没事人一样给扛了过来。
因为作为当事人,她自己就一副坦荡无所谓的表情……
以至于外人想要将她当做被嫌弃,被拒婚的那个来同情一下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所以反而不好再提。
而郑兰衿也将武家当做他父亲的同僚,正常的来往,从不避讳。
在这一点上,武昙是十分佩服她的。
武昙笑了笑:“伤了有段时间了。”
她庙会那天遇险的事,直接就对外隐下来了,也是怕外人揣测,所以这会儿也回答的含糊。
郑秉文却是忽的想起来了,除夕国宴上他好像就听说武家二小姐因病未能前去,再联系当晚的时候一想,忽又觉得是不是就因为当天他自己落荒而逃了,这才让武昙又受了伤了?
心中惭愧非常,他便红了脸,抿抿唇,仿佛是鼓足了勇气一样,拱手躬身郑重一揖:“二小姐,之前的事是郑某不对,对你多有叨扰,后来又……我……”
说到后面,就语无伦次起来,目光也是闪烁不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郑兰衿觉得自己的二哥这是话里有话,不明所以,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