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断干净的,也不免的又有几分忧虑:“这样一味地围追堵截始终不是长远之计……”
可握着他们把柄的人是南梁的皇帝和太子,好像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萧樾长腿伸直靠在车厢壁上,听她唉声叹气的,就冲她努努嘴。
武昙于是爬过去,蹭到他怀里靠着,才又仰头去看他。
萧樾对她这般顺从乖巧的行为明显是感觉很受用,趁机一低头往她唇上啃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的笑道:“看来本王是还得亲自再往南梁去一趟才能彻底把这条尾巴断干净了。”
武昙原是靠在他怀里玩着头发犯懒,闻言,就又一骨碌爬起来,诧异的转头看他:“你要做使臣出使南梁?可是……陛下会答应么?而且,如今明显是我朝站着优势,就算要议和,也该是南梁派人过来亲自与我们商谈,轮不着我朝还特意派人过去的。”
就目前这个局势,即便南梁的老皇帝不甘心,一直在强撑着不肯低头,但今天他离间大胤君臣的计谋又被破了,后路还被萧樾明言给堵死了,按理来说,他撑不了多久就必然是要妥协的。
可就算是要议和,这其中各种细节也都充满了变数,不好操纵的。
武昙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