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之言,将大笔的钱财托付。我府中人证供词俱在,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能坐视不理,可是我也知你定远侯府如今如日中天,我霍家人微言轻……不得已,已经将此事禀上了京兆府衙门,由胡府尹做个见证,主持公道。”
他语气一派慷慨激昂,可过分闪烁和激动的目光却暴露了此时心中的急切,说着,又看了站在台阶上的武昙一眼:“方才因为侯爷不在家,贵府的二小姐不仅是女流之辈又年岁尚轻,拦着不叫衙役进门搜查方才起了些冲突。现在好了,侯爷既已回府……您是男人大丈夫,总不会敢做不敢认吧?我的证人和供状都已经放在了府衙的公堂之上,还请侯爷行个方便,让这些衙役进府里搜上一搜,若真有我霍家的财物在,我们也好取回,若是没有,也刚好可证侯爷清白,咱们两不耽误!”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心里却很清楚,即便他再三确认,田氏那些私产都被霍芸好偷偷运出来暂时放在了定远侯府里,但指武青林骗霍芸好的指控全是他和霍芸?O互相商量之后定下来的一套说辞。
霍芸好那丫头做事太绝,想要独自吞下那么一大笔家产,分家的时候又弄得她颜面尽失,灰溜溜的只分了那么一点东西搬出去,他心里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