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以为是文山县令要勒索他,事实上文山县令没那么不要命。”
事实上,当时他叫人送那几个匪徒去衙门的时候就打点过,嘱咐文山县只将几人做纵火谋财的匪徒处理了,没让他如实上报其中内情。
文山县令本就是个读书人,官职不大,胆量又有限,能送他定远侯府一个人情,攀上交情,何乐不为?
而且,就算他不打点,那县令也不会胆子大到会异想天开的来京威胁一个曾经堂堂的一品大员霍文山。
也就是霍文山自己做贼心虚,才会信了那样的鬼话,还被吓得惶惶不可终日。
知道霍文山的事情背后居然还有武青林的推手,霍芸好的心情难免复杂。
她用力的抿抿唇,她算计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此刻便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微微的又垂下了眼,苦笑道:“你……都知道?”
“自保只是人的本能,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一头的买卖,情分都是彼此互相给予的,你做的没有错。”武青林道。
不过他也知道,霍文山究竟是霍芸好的亲生父亲,即便她做的情有可原,但终究有悖伦常,说出去并不是什么光彩事,他安抚了两句,也就直接越过不提了,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