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他也一清二楚,按理说他身边遍布各种眼线,萧樾是以为他就算再如何也好也要有所顾忌,掩饰行踪的。
梁晋苦笑:“这不是别的事,事关贤妃娘娘,晟王你也许不能理解我自小与贤妃娘娘之间相依为命的感情。我承认我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都是因为借了她做跳板,但是这其中并无存心利用的意图。多余的话,我暂时也不想说,我找人问过了,听说贵国的太皇太后染病卧床了,这其中,是出了什么事吗?”
萧樾将放在桌角的锦盒推过去。
梁晋看他一眼,然后狐疑的起身走过去,打开盒子一看,又瞬间紧皱了眉头。
“你知道这帕子的来历,”萧樾道,“实不相瞒,本王的母后并非生病,而是中毒。至于导致她中毒的毒药……就是跟着这方从南梁带回来的帕子一并落入她手的。”
“中毒?”梁晋大惊失色,随后眉头就更是拧紧了。
萧樾依旧靠在椅背上,抬眸正视他:“对!就是中毒。虽说从皇都到胤京,中间相隔千里,路上又走了二十余日,本王也不排除是因为一时疏忽而叫人在半路动了手脚的可能,但显然……这帕子的来历你清楚。”
梁晋抿抿唇,慎重道:“你怀疑贤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