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妾身了,妾身并未有意隐瞒,而实在是……小姑娘之间拌两句嘴这哪算什么事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哪值当还当回事的特意拿出来说啊。那事情本就是南梁来的那个小子口没遮拦,雯君是受了大委屈的。明家是不是听了谁的闲话,有所误会?这样……咱们现在就去尚书府,我亲自去同明夫人解释。不能为了别人两句戏言就毁了咱们女儿的终身啊……”
她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搀扶长宁伯。
不想还没沾边,就被长宁伯大力的往旁边推了一把。
力气太大,长宁伯夫人一下子撞到旁边的桌子上。
赵恒总体上还是个体面的读书人,现在当面与她动手,长宁伯夫人更是惊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深思混乱的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都忘了起来。
长宁伯指着她,仍是咬牙切齿的大骂:“现在街上都传遍了,说我长宁伯府的女儿轻浮无礼,只知卖弄风情,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还有脸去明家?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人家都主动登门来退婚了,你当这是什么事?是街上买菜的吗?还容得你讨价还价的来回折腾?而且你说什么叫误会?所谓的无风不起浪,要不是那丫头不知收敛的在外招惹是非,又怎么会有这种事?”
长宁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