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她就顺口一问。
屠勋对此事了解的程序,比小姑娘清楚多了。说起来,这个私访检察组里的确有他认识的人。在入省时,还跟他联系过,知道大家都在一处忙着,本想约个面。只是自己公务更多,又遇到个稀奇的小姑娘,便推掉了这份应酬。
“你想让检察组出面,把这个摩托车打劫组织以黑恶势力的性质进行处理?”
“可以吗?”
“可以。”
屠勋没说的是要是让检察组接手了这件事,对原来的直属部门多少还是有些面子上过不去。不过,这事对他也没什么利害冲突。重要的是,一旦检察组接了手,交保释金减缓刑什么的就没那么好办了,挖根摸底一牵扯,除年罪责判下来罪会更重。
若按地方上的老法子处理,就有些不痛不痒。毕竟又没真伤着人,为了效率,都习惯大事化小小事化。最后就在局子里学习几个月,再被放回去,继续游手好闲,胡作非为,小奸小恶的手段层出不穷。这种人,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是真的深恶痛绝的。
所以,交给检察组的话,更容易斧底抽薪,一了百了。
“那,那就这样了。”
“行。”
听屠勋回得那么干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