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辨别着,男人说这话的表情和眼神 ,想着他到底在琢磨什么呢?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再回神 儿时,她的小肉手已经被包扎好了,五指关节上缠了一层薄薄的纱布,动一下,还有些疼,但已经不像刚刚那么明显了。纱布缠得很有技巧,薄薄的不会让人觉得累赘,捂着发热,又牢实,日常的手指动作都能做,不影响活动。
她用伤手拿过好手上的巧克力球,送进嘴里咬了一口,外脆内酥,甜化入心。
好像,手真的不觉得疼了,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像是被捋顺了毛毛的猫咪,一口咽下满满的香浓味儿,甜到鼾。
他看着姑娘一口、两口,吃掉巧克力糖,便开始计划以后大概得随时准备一两颗糖果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姑娘吃得小嘴花掉,唇沾上了一抹黑色巧克力渣。
她下意识地甜甜唇,红红的小舌头,尖尖的,扫过上唇的唇珠时,用了一点点力,那颗小珠子一下就得水亮水亮的,真是无声地诱人品尝。
她一下瞪过来。
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开了眼,莫名地觉得喉头有点紧,低头整理起药箱来。
她看着他仔细的动作,半晌,才道,“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