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到了两点湿意。
“死条子!要死,老娘也要托你们垫背。”
女人面目整个狰狞张狂,完全不似李悦薇之前在火车看到的包被偷时的可怜模样。
发狠话之间,女人竟然又抽出了一把刀,这回她都不挑对象了,回头看到一个路人甲,抓过来就将刀架在了人脖子上,威胁两个男人。
李悦薇抱着孩子,撑着疼痛的侧腰,蹲坐在地上喘气儿,目光直直看着屠勋的手,他还戴着手套,但手套已经被划破了,鲜血顺着一滴滴打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面向匪徒的表情,冰冷,沉静,没有一丝慌乱,连他站立的姿势,都显得有几分随意,不像旁边的雷队一边在招呼行人避让,一边紧张地躬着身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你跑不掉的。”
屠勋的声音,冷静至极,如同在描述一件即定的事实,让人无法辨驳的压迫感,一点点随着他平静的站立姿势,愈发地令人窒息。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这个人。呵呵,你们特警执法,害无辜的纳税人死掉,到时候我看你有几张嘴去跟死者家属辨。让开,通通让开,如果不让我走,我就见一个杀一个!”
说话间,那人脖子上已经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