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把人扶住,但依然掩不住这大厦将倾的颓丧,男人终于还是不支地退坐回了花坛上。
他双眼仍睁着,明显感觉是在死撑了,他看向她,眉间的褶子变成了两道,呼吸一下沉重得像是啸喘病人似的,吐出的字句都艰难得像在咬点,“我……没事,你可以,去做你要做的……事。”
“屠勋!”
李悦薇愕然,都这样儿了,还冲什么大爷啊!
愕然之后,就是无法言喻的气急败坏,“你别废话了。”
她抱住他的手臂,小心地托住了他受伤的那只手,回头就朝雷队喊,“飞机什么时候到啊?我们就在这里等吗?这里是车站,肯定不方便吧?”
雷队看了眼屠勋,那眼神 儿仿佛在说“看吧,早说了你这招装英雄行不通,还不相信,这就遭现实报了吧”,一脚辗掉手上的烟头儿。
“地点在那边那家酒店的楼了,我可是个正而八经的直男,你那啥眼神 儿啊你!”
走在一边的阿望不得不替自家大boss,说一句良心的话。
屠勋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还留着一丝理智看着自家小媳妇儿安危。
“雷队,请不要刺激病人。”
“我哪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