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被人破坏光光,必须从头来过了。
早知道,之前就该多给那个富家女一点教训。
她便问出,“那个罗子燕,是你的青梅竹马?”
细嚼慢咽下一口,他目光幽幽,“不是。”
她抿抿小嘴儿,明显不满意这答案,“可是阿望哥说,她是你的发小。”
男的叫发小,女的不就叫青梅嘛。
他目光转向饭碗,她只得又勺了一勺喂给他。
他慢条斯里地咀嚼着嘴里的香粥,与她四目相对。
在这口咽下前,她小嘴儿更瘪了,又勺上一勺,他做势张嘴等她喂。
她不动了,“做为未婚妻,难道不能问问未婚夫的这个男女关系吗?”
“可以。”
他的口气施施然的,仿佛早等着她说这句暗着“我很在意”你的问句,抿起的薄唇唇角似乎都有些微上翘。
她下巴一扬,“她都是你的发小了,那就是青梅了。那首名诗,你该知道。”
郎骑竹马来,绕竹弄青梅。
“小薇。”
他的声音一下变得充满磁性,像要吸人心似的。
“加上这次,她让我入院三次,我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