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代价？”卢子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条件，可是之前整个数术院弟子能够获取的酬劳，他想不出霍威拒绝的理由。
“说了。”那弟子苦笑着看着霍威道：“不过数术院最近好像不是太缺钱，他们在城里找到一条单独赚钱的路子。”
“赚钱的路子？”卢子方闻言微微一怔，诧异的看向对方：“他们能有什么单独赚钱的路子。”
“就是之前说的那套人体数术，他们在城里帮淬体境的人突破，一单如今已经叫价到二十枚灵石……”这位弟子这些天做过详细的调查：“一天他们可以接好几单。”
“二十灵石，还真有人能接受？”卢子方闻言，瞪大了眼睛，他们辛辛苦苦炼一炉丹药也赚不到这么多人，尤其是最近没了数术院的人帮忙精算，成功率能达到一半就不错了，这样算下来，他们炼一炉丹药能赚取的灵石还没有对方接一单买卖赚的钱多。
更重要的是，人家根本不用成本，而他们还要派人去采药，将药材经过初步炮制，然后才开始炼，这些人都是要分钱的，这么一算下来，他们还不如人家，这叫卢子方有些难以接受。
“破禁丹不是也能叫人突破吗？”卢子方突然想起那个拒绝了自己的姜成，这劳什子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