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挖出两条地道可让家岭关与两座辅城之间互通,不论我军攻哪一处,都等于在与对方全军作战,而且还是腹背受敌。”诸葛宇指了指两座辅城道:“家岭关本是防御外敌所设,对我大康朝内并不设防甚至更易攻打,也是为了避免他日家岭关一旦被破,我朝可以迅速夺回,然而姜成在此设立两座辅城,却是弥补了这个缺点。”
“你这般夸那姜成,未免有辱军威。”朱守恩冷哼一声道。
“知道我大康为何逢战必败吗?”诸葛宇看着朱守恩,冷笑道。
“将无必死心,士有偷生念!”朱守恩不屑道。
“蝼蚁尚且偷生,何错之有?就如朱大人上次不也是偷生了吗?”诸葛宇摇头道。
“你……”朱守恩被戳中了痛点,一脸不快道:“我乃元婴修士,岂能轻死,谁还能为君上效忠?”
“并无区别,人有偷生之念并非不对,大康朝逢战必败缘由也并非在此!”诸葛宇淡然道:“大昆朝、大夏朝的将士,也都怕死,若事不可为,他们也会逃生,这并无不对。”
“那你说是为何?”朱守恩皱眉道。
“我大康朝以儒治国,习惯了粉饰太平,于军亦是如此,何谓有辱军威?战败了,那才有辱军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