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姑娘被射中的是右边手臂,伤得倒是不算深,已经处理过伤口,也包扎过了,将养一段日子便能好。
她之所以晕倒,与她的伤关系不大,许是受了惊,也可能是晕血的缘故。
不过,大部分人惯常用右手,如今伤了,生活上自然有些不大方便,吃饭穿衣如厕,恐怕皆需要有人照顾。
崔姑娘楚楚可怜地摇头,“就是有些疼,其他倒没什么。”
她再次追问,“是公子救了我吗?”
不知道怎么得,也许是崔姑娘眼中的期盼太过明显,薛琬居然不自觉地想到了戏文里那些“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桥段。
她摇了摇头,“救了你的人是大夫,但伤了你的人却是我。”
门外的陈王见神 棍替他话,只是安安静静柔柔弱弱地躺在那里。
不埋怨,不问责,那双秋水一般的眼睛柔软温和,像能滴出水来。
她在等薛琬开口。
薛琬说道,“姑娘放心,你因我受伤,我一定负责到底。”
她又问道,“对了,姑娘贵姓?不知道家住何方,家里有什么亲人?若是姑娘想要回家养伤,有亲人照顾那自然最好,一应治疗生活费用,都有我来支付,直到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