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挺擅诗文的。
既来之,则安之。
萧然虽然自己不会作诗,却也放放心心地落了座。
因这对“兄弟”气度不凡,看起来就非富即贵,倒是没有人跟他们抢座。
许是因为椅子只剩最后一把,而看客多半是结伴而来,最后一把椅子一直都没有人落座。
后面倒是乌压压挤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热闹程度都赶上庙会灯会的了。
又等了好一会,薛琬身旁的空椅子,终于有人坐下了。
来人一袭红衣,鲜明闪耀。
虽然穿着利落的骑装,也梳了男人的发髻,不过眉眼太过娇俏,还是一眼就能让人认出她是个女子。
好在大盛拜福林公主所赐,对女子的束缚比从前少了许多。
只要这红衣的姑娘不大张旗鼓地露出女儿身份,自然也没有人管她。
主位上坐的应该就是本次诗会的组织者,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儒生,他见两排座位都已经坐满了人,便敲了一下响锣,“按照旧例,坐席满了,咱们的诗会就当开始。”
儒生顿了顿,“今日诗会的主题大家应该都已经拿到了吧?琴棋书画诗酒花,以此为题,诗词歌赋皆可。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