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遍。
手里刚有点零花钱,就跑遍了皇城所有的赌坊。
接下来就更离谱了,整日折腾些木匠铁匠要造什么大船飞器,银子花了不少,都打了水漂。
镇国公夫人不怕侯三公子不成才,就怕他成才,所以也乐得落个慈母的名声,不断给他烧银子。
侯三公子这一折腾就全心投入,青楼也不去了,赌坊也不玩了,连亲事都不愿意说,一直折腾到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四岁,都不曾说亲。
镇国公夫人急得不行,实在没法子了,才故意借着今年的生辰给这三公子安排一个相亲的机会。
薛琬听了这些,心下了然。
原来这些人非要拉着自己出来,是在“指点”自己啊!
她们觉得她遭遇了退亲这样的事,就一定会急吼拉吼,逮着侯三公子这样的,好歹也是公府公子,知道有这么个机会,便必定会迎头而上。
若是成了也没什么,反正侯三公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若是不成,可就又成了她们的一段笑话。
真是好天真的贵女啊!
薛琬笑笑,“居然还有这样的因果。”
她抬头看了眼洛贵女,“洛姐姐比我年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