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琬说得比较婉转,但平明堂又不是三岁小儿,自然也听出了其中的隐意。
他不胜唏嘘,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暗自庆幸,多亏小师妹会游水,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恩师那边,他该如何交代才好?
恩师待他至诚,传道授业解惑,膝下这出去嘛。”
她抖了抖伸出去的手,“我能不能做到,就看大伯母够不够意思 了。”
侯夫人都已经几乎明着要害自己了,她当然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与侯夫人虚以逶迤。
她觉得敞亮一点,明明白白告诉侯夫人她的底价,想要抹平事情,没问题啊,拿钱来封口嘛。
公平得很。
侯夫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怒起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薛琬惊讶地看了侯夫人一眼,“对呀。”
她伸出的手又抖了抖,“五百两,隐去嘴对嘴的事。八百两,隐去湿身相对的事。一千两,那就风和日丽,平静安宁,什么事都没有。”
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侯夫人脸色胀成了猪肝红,“你……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的都是什么话?你父亲母亲都是怎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