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素来很有分寸,不是大事,是不会在这种时刻进来煞风景的。
她的手轻轻摸了摸靖宁侯的胸,一边却问道,“说,是什么事?”
春分连忙回答,“七小姐来了,哭着要求见侯爷。”
七小姐?
三房的侄女儿?
靖宁侯立刻整了整神 色,又理了理衣衫,正襟危坐起来。
他咳了一声,“请七小姐进来。”
说着,他还冲着白姨娘抬了抬眼,示意她将头发整理好。
薛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那大伯父板着脸端坐在书桌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旁边立着的白姨娘,也是人淡如菊,清雅非常。
但她嘴角被吃掉了一半的胭脂出卖了刚才在这里上演的那一切。
薛琬心想,这两人还真是一对。
看起来都是风清月朗的,但实际上一个风流一个风骚,真是绝配。
连表面工夫都不会做的侯夫人,相比较起来,就完全不是一路人啊。
这也是为什么侯夫人是明媒正娶的妻,出身又高贵,但在靖宁侯心中,却始终都不如白姨娘的地位高。
因为,不是一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