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那也还是极好的。
他目光微动,“那你有主意了吗?”
薛琬微微一笑,“当然啊!”
她的笑容越发明媚,“我打听过了,萧氏兄妹是前天才刚抵达的皇城,昨日他们上门拜见了姻亲定安伯,可惜定安伯生病去庄子上休养了,只见到了他们家三公子。”
初来乍到,必定是要找熟悉的人领着去探路,结交更多的皇城权贵。
但唯一的领路人定安伯没有见他们。
这意味着,他们必须要尽快地自己去结识更多的人。
所以,萧秀秀在知道自己是国子监祭酒之女后,才会态度急转,频频示好。
甚至,都不怎么认识,就已经想要登门拜访了。
也正是那一刻,薛琬觉得,要将这对兄妹彻底地赶出皇城。
萧然对薛琬内心所想,已经有了些了解。
他说道,“我父亲死后,萧常德就成了世子。他素来钻营,为了向上,有不惜一切后果的决心,所以,他的儿女到了皇城,必然是要到处攀附的。”
萧常德是他父亲的胞弟。
当然,他是不会再叫二叔的。
比起父亲的安宁致远,萧常德却是一个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