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学学怎么研墨洗笔。”
她想了想,“对了,白姨娘!姨娘得空可以去找白姨娘取取经。”
最好连怎么将男人的心牢牢拴住的也学了来。
云姨娘有些为难,“白姨娘素来有些高傲,怕是不待见我……”
人家是侯爷爱重了十几年的姨娘,膝下又有儿有女。
自己呢?
三老爷眼里都容不下她的一片衣裳。
别说有儿女傍身,她就是连三老爷的人都很少见到。
做姨娘做到她这个份上,也是够惨兮兮的了。
薛琬却笑着说道,“你放心,白姨娘肯定很欢迎你。”
她顿了顿,“姨娘也不要觉得人家会不待见你,同样是姨娘,白姨娘又并不比你高贵。你只管大大方方去,坦坦荡荡取经学习,我保证白姨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经过上回侯夫人搜望月阁一事,薛琬觉得,她和白姨娘虽然从头到尾没有过任何语言交流,但却隐隐已经坐在了同一条船上。
她们虽然不是朋友。
但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暂时也可以结成同盟。
比起侯夫人来,白姨娘可谓通透许多,想必也早就想明白了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