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看见来人,身子一软,不自禁跌坐在地。
“侯……侯爷,您怎么来了?”
靖宁侯满脸都是嫌弃,目光里甚至流露出恶心,他一脚将侯夫人踢开,“你这个恶毒妇人,蛇蝎心肠,简直是个变态!我娶了你,真是三生不幸!”
他似乎是觉得一脚踢得还不够,又猛得上前连踹几脚,将侯夫人一直踢到了墙角根上。
白姨娘忙道,“哎呀,侯爷,您悠着点儿,莫要伤到了脚!”
侯夫人一口老血吐了出来,终于从困倦的神 色中清醒了过来,她指着靖宁侯喝道,“你疯了!”
她用手擦了一下血渍,刺目的红和钻心的痛让她精神 了起来,“不论如何我总是靖宁侯府的侯夫人,你当着那贱人的面这样对我,是打算要和我彻底撕破脸了对吗?”
不是不后怕的。
刚才她借着兴奋,对女儿将一切都说出口了。
虽然彻底地纾解了胸口长久积蓄的郁结,可现在不确定侯爷和那贱人听到了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发慌的。
即便如此,输人不输阵,她还是要竭力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自有一身傲气,这才是名门淑女应该有的担当。
靖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