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时,并没有死。”
饶是薛琬这样自以为强悍到已经山崩地裂都无所畏惧的女子,听到这话时,却也不由自主身体摇摆往后退了一步。
良久,她面色微沉,一把拉着连澈进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将所有的人都遣了出去,诺大的院中,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她这才敢抬头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要知道一切,全部。”
连澈看了眼她仍旧拉着的自己的手,目光里闪着一丝温柔,“你确定要这样听我说话吗?我不介意你一直这样拉着我的手。”
他笑了起来,“不过,最好,我们还是找个座位,倒上两杯茶,慢慢地说。因为这故事很长。”
薛琬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一路是拉着连澈小跑过来的。
且不说这一路有多少人亲眼看到。
就算是到了这里,也是她亲口将所有的下人遣走的,这一下子简直百口莫辩了。
但在这种时刻,似乎这些也都不算什么了。
她放开了连澈的手,“你跟我进来吧。”
茶水是冷的。
不过正是夏天,倒也无所谓。
连澈抿了一口,“你死了之后,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