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如果有人举报我的话，那一定是污蔑！”
李暮生是个老实人，花俏的话也不会说，但没做过的事他还是认准了问心无愧四个字。
钱德民道：“不是吃空饷的事！你什么人我不知道吗？哪能冤枉你吃空饷啊？”
“那到底什么事啊？”
“厂里最近遇到困难了，你知道不？”
“技术上的事？”
李暮生想起了之前接的那个电话，大概也猜了些。
“是的！钢铁厂技术太老旧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啊！”钱德民叹了口气。
“过去我大力倡议要引进热成型钢的生产线，你们当领导的一个个都装聋作哑，偏偏让葛辉那小子胡搞胡乱！他拿了人家几百万好处费，买回来两条垃圾生产线……”
“说的是啊！当初宋永发当厂长，葛辉是他小舅子，他能不偏帮葛辉吗？我那时还是党组主任，也无权干涉他的决定啊！要是当初有人肯听你的话，引进两条先进的生产线就好了！现在的市面上冷轧钢已经卖不出价，需求量也减少，钢铁厂的订单一天比一天少啊！要是你还在厂里就好了啊！”钱德民大倒苦水，说的连连叹气。
“哎，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李暮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