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个定窑瓷,在我看来也就值个四百五十万,最多五百万,这中间有个五十万的浮动吧。”
杨宁刚说完,场内的气氛就骤然一变,吴清跟季明春脸色有些不好看,反观邓元央,更是有些恼火,正要发作,忽然想起什么,脸色猛地一变,立刻笑了起来:“果然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说完,还朝吴清跟季明春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吴老、季总,咱们不服老都不行呀。”
吴清跟季明春显然没想到邓元央不但没生气,反而当面夸赞起杨宁来,不由得微微皱眉,两人都是人精,稍一琢磨,脸色同样一变,正要开口,但邓元央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立刻笑了起来。
“小伙子,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事实上,这件定窑瓷在我看来,确实也就五百万上下,毕竟成交价是成交价,并非成本,因为那里面抛开利润那部分,还掺杂着人工、宣传、安保等费用,以及一些哄抬造成的虚高。事实上,这些是不能算进古品估价里的,毕竟我们是鉴估师,不是买家,我们要清楚一件古品的真实价格,才能替公司牟利。”
说完,邓元央笑眯眯望向吴清跟季明春:“吴老、季总,像咱们这样,从事鉴估这行时间久了,总会养成一些职业陋习,这习惯可不好,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