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有些太高调了,尽管对于这幅千峰竞秀相当了解,但他还是打算难得糊涂一回,所以摆出副尴尬之色。
“其实,我是头一遭听到戴启瑞这个名字。”
季明春不由皱眉,可很快舒展开,他暗骂自己魔障了,试问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如果什么都知道,不仅是他,怕就连邓元央以及吴清,都会升起一种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的郁闷。
“能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你还年轻,光这一点,你比我们三个都强。”
季明春笑着拍了拍杨宁肩膀,他对杨宁倒没什么怨念,以他的身份、阅历,如果仅仅因为这种小事就对一个年轻人产生敌意,甚至怀恨在心,那么交到他手上的季家怕早就日薄西山了。
“那么劳烦估个价吧。”
吴清暗暗松了口气,可以说,他对杨宁异常重视,毕竟前两次鉴析,杨宁都表现得相当出彩,尤其是对麒麟对印的鉴定,更是让他升起一种面对同龄人的压力。
“戴启瑞的作品很少流入市场,现存的也都被私人藏家雪藏着,不过只要是古品,它都会有一个价。”季明春淡淡的道:“考虑到季明春画作的观赏性,以及他皇家御用画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