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怕井绳,可眼下,他却出奇的没有反驳:“这小子透着点邪性,我自然不会跟他们赌。不过这年头,除了赌,还有很多种方法。”
“金老哥,你该不会是想…”谢岩露出惊愕之色。
“你认为呢?”六爷蹙眉道。
“可这里是淮江,周家肯定会庇护他们。”坦白说,尽管猜到六爷的心思,但谢岩依旧不看好。
“周家?”六爷哼了哼,语气透着不屑:“我跟周家斗了这么多年,对他们刨根知底,一个只能在淮江作威作福的土霸王,跟南湖的陆国勋有什么区别?除了淮江,周家屁都不是,我金老六会怕他们?”
谢岩清楚,眼下输红眼的六爷,怕是很难听进去劝,同样的,他也觉得六爷说这话很有道理。
尽管对六爷的底牌了解不多,但谢岩知道,眼前这位老大哥在省里的人脉网相当庞大,而在这方面,周家明显逊色一些,不然这位老大哥不可能在姓周的淮江市,生活得如此滋润。
想通了这点,谢岩也就不再多劝,而恰巧这时,一直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青年打了个哈哈,随即骂了句:“现在的绿茶婊真是矫情,不是让送包就是送房送车,真以为自己的窟窿是镀金的,呸!”
谢岩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