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杨宁耸了耸肩，笑道：“我只是有种感觉，当然，我的感觉一向很准。”
余见愁一副信你才怪的模样，但他也没多问，将杨宁这种所谓的感觉，理解成对方的某种能力罢了。
“我现在打算回华海，你是不是又要跟着？”杨宁忽然止住脚步道。
“我这趟出京，无非就是跟你谈那件事，既然事情完了，我自然得回去。”余见愁笑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份文件，你在上面签个字就行，至于军九处的证件，我回去后就着手给你办。”
顿了顿，余见愁像是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好像有很多年不回京城了吧？”
“明知故问。”杨宁撇撇嘴道：“过年应该会回去，怎么了？我可告诉你，虽然我同意进军九处，可不代表我就要放弃学业，作为一个优秀的三好学生，学姐们心目中的…”
“停停停。”余见愁捂着额头，打断道：“行了，你现在就先在军九处挂职吧，反正大的事，你干不了，小的事，也不需要你干，你嘛，就先好好读书吧。”
最后几个字，余见愁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见过脸皮厚的，还真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他觉得继续跟杨宁扯下去，迟早自己的世界观，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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