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不过份吧?”梁母摇头。
“不过份,一点都不过份。”宁国钰点头道:“我相信,待会是非就会跟你透底了。”说完,宁国钰抬起头,朝电梯的方向瞥了眼。
梁母也不愚笨,也听得懂宁国钰的话里有话,她也望向电梯处,只不过,脸上却有些不自然,似乎并没有放下对成是非的成见。
与此同时,楼顶处,成是非推着轮椅车站定,他并没有说话,而是跟老爷子一样,望着远方。
“是非,记得爷爷以前跟你讲过的那些话吗?”老爷子忽然道。
“记得。”成是非点头道:“一直不敢忘,小时候,爷爷每一次的敦敦教导,我都记在心里。”
“光记得有什么用?”老爷子摇头:“可你去做了吗?认真去反思过吗?”
顿了顿,老爷子又道:“小时候,你很叛逆,哪怕是不顾家里的反对辍学,选择离开家族独自经商,爷爷可曾骂过你,阻过你?”
“没有。”成是非叹道。
“当初,你经营不善,致使资金链断层,公司内部更是人心惶惶,快到了分崩离析的境地时,你却始终坚持不找家族帮忙。看到你每天为了寻求资金求银行那些人,又或者放下尊严去找你那些所谓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