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差点鬼迷心窍了，他甚至刚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鬼，一个无所不能，可以肆掠人间的鬼，关键是他当时还沾沾自喜，异常的愉悦，他觉得杀人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这才是最让他害怕的！
所以，对于杨宁说他入魔，他是一点都没有反驳！此刻回想起来，如果不是杨宁制止他，并且以他不懂的方式强行解除掉他的状态，何陆怀疑，眼下他很可能是一个杀人犯，更可能变成一个恶魔，一个疯子！
“我输了，你们想怎么着？”纪重鸿一脸复杂的看着杨宁。
先前他只是怀疑杨宁的实力，并没有一个很鲜明的对比让他衡量，可看到杨宁仅仅抬起手，然后眨眨眼，就制服了明显入魔的何陆，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杨宁到底有多么可怕！
见杨宁没有说话，纪重鸿忽然道：“你是化境吗？”
这只是纪重鸿下意识的问题，问完后，连他自己都觉得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因为他尽管承认杨宁确实实力恐怖，但是距离化境，还是太远了。
可是，杨宁的反应却让他内心轰然一震，因为对于化境这两个字，他看到，杨宁神色间竟然流出一抹无所谓！
对，就是无所谓！
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