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然后那阔太太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那条街,我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当时也想载她回家,但被她委婉拒绝了。”
“她为什么没去质问她那位金兰姐妹,为什么要破坏她的幸福家庭?”
东方菲儿看上去很正常,但语气却透出些许说不出的激动,这种语调让杨宁有些不解。
东方菲儿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道:“不好意思,我有些入戏了。对了,刘爷爷,那个阔太太后来怎么样了?”
这原本只是试图摆脱尴尬的转移话题,却引来刘景林一阵唏嘘:“其实我一直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乎那丁点算不上买卖的生意,明明发现那阔太太的不对劲,却没将她平安送回家中。”
顿了顿,刘景林又道:“其实我也是半月后才知道的,那天我们分开后,那阔太太就孤零零走到郊外的湍急河流,据当地的渔民讲,大概是天黑的时候,那个在他看来以为是欣赏风景的阔太太就投河自尽了,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临死前说了一些话,算不上临终遗言,却让我这个知情者,一直到今天,都没法忘记,更是愧疚。”
东方菲儿下意识道:“她说什么了?”
“那人是我妹妹,而那人,是我丈夫。我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