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方岚看来，不管是司马家的人，还是杨宁、何陆，都对得起超人这个称呼。
尽管有一肚子疑问，但方岚却没有追问，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我没时间跟你们浪费，就问你们一句，道不道歉？”杨宁冷冷的说道。
“对不起！”
近乎本能的，司马家的一些成员就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方岚喊着。不能说他们没骨气，因为越是知道天人，以及超越天人的那种存在的不凡，他们就会害怕。
这绝对是能够轻易屠掉司马家，甚至大半个隐武界的魔鬼，偏偏犯下这等恶行，还不会被追究，他们能不怕吗？
天人合一？
乖乖，貌似华夏守护者游长安，也正在冲击道法天成这个传说中的境界，难道眼前这个大言不惭的高手，是跟游长安一个级数的存在？
“还不够。”杨宁冷冷的扫了眼这些人：“掌嘴！”
啪！
啪啪啪！
这些人几乎没有迟疑，直接就自己打自己耳光起来，但看到这一幕，司马炎跟司马苏，却没有制止，更没有呵斥，反而露出那种兔死狐悲的绝望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