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亲哥,俺是真不知道,您老行行好,快说吧!
艰难的点了点头,普罗森尽可能压制自己的委屈、不甘、抓狂,再次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不知道。”
“哈哈哈哈!”在
普罗森的认知里,接下来的剧本应该是杨宁一副指点迷津的大师风范,给他,以及在场这些司铎、执事们讲讲诀窍,哪怕端端架子,甚至他都做好被坐地起价勒索的准备了。
可是,等来的,却是一阵仰天大笑!卧
槽!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普
罗森彻底奔溃了,他这几十年听过很多笑声,但唯独这一次,这笑声能活活把他给气吐血!
正要丧失理智,让手底下的人活活把杨宁砍死之际,谁成想,杨宁忽然清了清嗓子。呃
?
终于玩够了?好
,我忍!我
忍!
普罗森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此刻那双眼睛早已充血,但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必须告诉你…”
别说普罗森了,就连四周同样遭到精神折磨的司铎、执事们,也被杨宁这拔高的语气给勾住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