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诧异,想必她也猜出这画中人是谁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幅画一直挂着陛下的寝宫之中,只是非亲近之人不能看见罢了,这么多年陛下便是靠着这幅画活下来了,方才陛下说,姑娘定然是对他感到十分的失望,他并不奢求能得到姑娘的谅解,只是这幅画陛下所亲近之人都看到过,希望姑娘也同样能看见。”那内侍双手举着画像,弯腰恭敬的看着她,这行为举止已然将她奉为上宾了。
挂着一旁树枝上的煤灯啪嗒一声发出声响,云惊澜伸手将那画接了过去,这便是伽莲吗?虽然眉目十分相似,但明显母亲更为好看一些,只是可惜这样一个人,她却没有见过,若她还活着,该多好呢。
“这幅画能送给我吗?”
“陛下还说了,若姑娘想要这幅画要亲自去同他讨要才行。”
说了半天还不是想请她回去而已,云惊澜将画像重新卷了起来,有些耍无赖道:“若我偏就不给呢?”
“姑娘以为现在没人来阻拦是因为宫中无人吗?”
她气结,这话说得还带威胁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将这幅画给撕毁了吗?”
“姑娘舍不得的。”
对她分析得还真是够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