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紧贴裤缝线。
天气酷寒,新兵们全都戴上手套,但他为了做好标榜,双手裸着,任由刺骨的寒风冻出一块块冻疮。
标准,他知道任何动作的所谓标准都是扯淡,只有班长做出标准,才是真正的标准。
“第一步不是那么容易走好的,走好了,你的军旅生涯就不会迷失。75厘米,锻的是新性,磨的是棱角——我的班长是这样教我的,那么我也得这样教你们!”
是的,张晓哲是这样教他的,他现在也这样教自己的兵,而当他开始教别人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变得跟张晓哲极其相似。
一丝不苟,不管走路还是吃饭,不管睡觉还是集合,像是绷紧的法条,苛刻的要求自我。
在他这种对自己都苛刻的严格要求下,班里所有的新兵对他尊敬无比。
晚上,葛震用那双根本就不是捏针的手,捏着针线为新兵缝补因为不合身造成开裂的作训服。
他很认真很认真,细致无比的缝好。
“班长……”新兵感动的眼睛都红了:“我妈都没有这样给我缝过衣服,你却……”
葛震笑笑:“这里是部队,白天训练的时候,我肯定要对你们苛刻。也许你们看到我的黑脸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