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包放在最里面说道:“挨着火墙,晚上火烧足点,暖和的很呀。”
说这话呢,他开始给葛震铺床。
“老李,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葛震去抢。
“我来我来,你去歇着吧,走了那么远的路,呵呵。”老李不给,让他休息。
没法子,葛震下炕,掏出香烟。
“这儿抽。”名叫马伟国的上等兵吆喝他:“屋里不透气,外面抽。吸一口天然冷气,抽一口香烟,冰冷与刺激共同入肺,享受!”
“成,我也享受享受,呵呵。”
“……”
两个人走出宿舍,来到冰天雪地的院子里,吸一口冷气,抽一口香烟,感觉还真挺不错的。
“你叫葛震是吧?”马伟国问道。
“是,你叫马伟国。”葛震点头。
“哪儿的人呀?”马伟国问道。
“老家安徽。”
“哎呦,那咱俩是邻居,我老家江苏。”马伟国笑道:“老乡呀,不容易呀。你们那当两年兵退伍给多少钱?”
“这个……不知道。”葛震摇摇头。
“这都不知道?那你跑这个鸟地方干嘛?”马伟国瞪大眼睛,很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