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剩六个人,执勤兵力也不够。”葛震瞅着班长老李。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老李的做法。
昨天马伟国说了,这些下去考军校的兵都是逃兵,葛震认为一点错都没有。
不管马伟国为什么来当兵,他总能一直坚守在这,而一直坚守,就是他的牺牲与付出。
“那我能咋办?”老李苦笑道:“这个地方我都不想呆,更别说他们了,呵呵。”
“一排二班有考上军校的吗?”葛震问道。
“呵呵……没有。”老李裂嘴憨厚一笑:“我在乎的不是咱们一排二班有几个考上军校的,而是我不能断了这些兵的前程。不管他们能不能考上,总会找个比咱们这更好的前程。一排二班是什么地方?没有奔头,没有前程,谁来了都得等死!人家要奔前程,你说我怎么断?终有一天你也得奔前程,也得离开一排二班。”
葛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确得离开一排二班,离开这片雪域高原。
“啪嗒!”
老李点上一根香烟停下脚步,瞅着那四个兴高采烈的战士,深深的抽了一口,眼睛里全都是笑意。
“瞧,他们看到了希望,多好。我是待懒了,不然也得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