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李捂着脸尽情的哭,他的兵全都走了,一排二班的哨所彻底空了。
一片雪花飘落……又是一片雪花飘落……一片又一片雪花飘落……
下雪了,夏天已过去,凛冬来了。
哨所里,老李盯着空荡荡的宿舍发呆,一个一个铺位的确认,他能叫出每一个铺位曾经睡的兵。
外面在下雪,外面来了许多人,所有的交接都已完成。
“唉……该走了……”
老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背上包,带着老大上车离开。
“呜呜……呜呜……”
上车的老大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下跳出去,往哨所里面跑。
“老大,回来,咱们该走了!”老李叫道。
可老大根本不听他的,而是端端正正的坐在哨所门口,瞅着车上的老李。
无奈之下,老李下车,抱着老大再上车。
可老大又跳下去,跑到哨所门口坐在那里,瞅着他看。
“老大,咱们该走了,别闹脾气行不行?”老李再下车,要抱老大离开。
可这次老大怎么都不肯走,只是用温润的舌头舔着他脸,说不尽的留恋。
“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