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儿子像你?”胡清澜眉目含笑道:“儿子像我,性格脾气都像我,他可不是打手。”
“清澜,我像打手?”
“难道不是?”
“……”
草坪前,葛震端着酒杯站走上来,面向这胡家上百人站立。
“我是葛震,是晚辈,但分尊卑,懂大小。”葛震冲这上百人举起酒杯,眼睛在那个年轻人脸上停留一下,送给对方一个充满深意的笑。
佣人开始端起托盘准备给人送酒。
“不用给他们酒了,这一杯酒不是现在喝的。”葛震叫退佣人,端着酒杯挺身而立。
他的腰杆很直,给人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虽然年轻,虽然在笑,可那气势充斥着年轻无畏的霸道与张扬。
许多胡家人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浓浓的不满:葛献之也就罢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杯敬苍天——”葛震向天举了一下酒杯。
“一杯敬黄土——”葛震向地点了一下酒杯。
“这第三杯——”葛震平举酒杯笑道:“大可敬忠勇烈士,小可敬逝者死人,在此……亦可为诸位预留。”
所有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们当然听懂这番话的意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