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葛震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单薄,相对于他拉尔夫的体型来说。
“所以想不通。”另外一名队员摇摇头道:“能够受到邀请来到我们这里交流的中国特种兵,就算不是红色尖兵成员,也应该是规格相当的反恐部队成员。这样一名战士非常宝贵,来到这里死掉已经不是可惜了,而是浪费,难道中方已经富成了这样?”
信号旗的这些战士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都说飞行员宝贵,每一个飞行员的培养相当于身体体重的等量黄金,可契科夫他们却知道飞行员根本就不贵,相对于他们来说。
飞行员能做的事他们能做,坦克驾驶员能做的事他们也能做,甚至潜艇舰长能做的事他们同样可以做。
太宝贵了,死掉一个都是国家的重大损失。
“砰!”
“砰!”
“砰!”
“……”
沉闷的狙击步枪声此起彼伏,趴在那里的葛震扣动一下扳机校一下机械瞄准具,努力把瞄准具校到最佳。
伊万也在校他的枪,但几乎没有去动瞄准具,而是不断的调整肩膀与面部的位置,达到对枪支的熟悉。
一个是调整瞄准具,一个是调整射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