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动也需要计划周密,甚至说在计划周密的情况下也未必能够全员而退。这,就是我在那里留下的伤。”
契科夫指着他的肩膀,向下拉扯衣服,露出肩膀向下的半胸口上碗口大小的枪伤。
这是狙击弹头造成的,哪怕已经好了,弹头伤处也向下凹进一片。
“你太幸运了。”葛震点点头道:“真是幸运之子。”
“没错,但我已经无法长时间持枪。”契科夫笑道:“但总算捡回来一条命,非常值。”
这的确是个幸运儿,遭到狙击步枪击中没有死,并且手臂也没有废掉,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阴德。
“怎么感觉你们的态度不太一样了?”葛震突然问道。
“哈哈哈……”契科夫大声笑道:“我们的态度本就如此,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耿耿于怀。”
他们不是态度转变了,而是不跟死人一般见识,在他们眼中看来,葛震已经是死人一个。
“呵呵……”葛震一笑,转头看向拉尔夫:“等我回来,我得看着香肠怎么被你用下面的嘴吞进去。愿赌服输,你们信号旗言出必行。”
“等你活着回来再说吧。”拉尔夫笑道:“希望你能明白一点,当你开始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