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稍有不慎都会被刮走。
这里的9级风跟内陆的风又不一样,它刮起来的时候带着无数冰渣与雪沫,打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
葛震用最快的速度拉开冲锋衣,把黛儿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裹着对方顶风前行,很快走进米勒视野中的白茫茫,变成一个举步维艰的黑点。
“啪嗒!”
米勒点上一根香烟慢慢的抽起来,盯着烈风中前行的葛震,眼睛里露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兵者,但他知道葛震这位兵者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特殊的。
你不能说他执着,也不能说他疯狂,形容他用所有的一切词汇似乎都不太能行得通。
“兵者。”
米勒的嘴里吐出兵者,这不是形容词的词汇才能从根本上形容葛震。
“祝你好运。”米勒重重抽了口香烟:“更祝黛儿好运……返航!”
数辆雪地车开始返航,很快就远离福尔斯监狱,消失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
……
五百米,葛震走了好久,当他快要到达的时候把黛儿放下,将背在身上的裹尸袋取下来放在地上,又从肩膀上取下一把工兵铲,挖出一个雪洞把裹尸袋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