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苍婆!”
“浪缘人祖,休要嫌弃卉化神巫宙的鄙陋,有请殿上至高一座!”
花行神皇听闻苍婆的话,知道她终于信任了柳牵浪,也是分外高兴,深深一礼,意让柳牵浪坐上自己的神皇宝座。
“哈哈……”
“多谢苍婆和花行神皇的尊崇之心。不过浪缘人祖是以朋友之心相助贵宙的,若是冒犯贵宙神威,岂不失了朋友挚诚!
还请花行神皇归座,苍婆身安,本浪缘人祖随便可也。”
柳牵浪朗声一笑,自然是拒绝了,然后在殿台之下左侧中央位置坐了。
这样的位置,柳牵浪既不失自己的身份,对眼前的两位卉化神巫宙至尊也没有任何冒犯之嫌。
苍婆见了,不由微笑颔首,对柳牵浪的仙格人品更加欣慰。
于是和花行人皇相视一笑,花行神皇飘上高高的神皇宝座,而苍婆就在柳牵浪对侧坐了。
随后,花行神皇招呼殿外高低殿臣数千万入殿,布酒上花儿,庆运拜恩,好一番欢笑热闹。
席间,花行神皇举尊笑问柳牵浪:
“敢问浪缘人祖,您是如何知道我们卉化神巫宙今逢如此大劫的呢?”
“呵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