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对此无法确信,也许真的这般凑巧,也不是没可能。但事关重大,我想······”欲言又止,目光注视着程东来。程东来浑身一震,惶然道:“师兄难道要我?”“不错!”南宫听断坚定地点点头。其他三人心中也是为之一震。
端起案几上的冷茶,南宫听断一口饮尽,抬头对柳叶青,东方恨雪,玉舞道:“再有七天就是竟花节了,我现在要和东来专心处理好玄星童子的事,劳烦三位师弟全全操心竟花节的各项大小事宜。不要吝惜,库中金银尽管用,一定把这次竟花节办得空前绝后。”说完,南宫听断目光跳向窗外,似乎在搜寻什么,又像隐藏着什么。
“是!”三位长老齐道。
背对着四位长老,南宫听断像自语又像对四人道:“三千零九十九年了,多么漫长的岁月,忙完这阵子,真该好好歇歇了,该歇歇了!去吧,都回去吧,这段时间都到晚辈家走走,尤其是庶族区,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好久没接道燕儿她们的信了吧,我有些想她们了,清柳国啊清柳国,我们南宫,程,柳,东方,玉五姓家族世代为你而活,何日才休啊!快了,快了。东来,我今晚和你去方儿家,好好高兴高兴。”
日已黄昏后,月上柳梢头。清风拂秀发,晚香吹酥手。